文化「錢」途 Culture Cash
By Christopher Reynolds, Times Staff Writer, Los Angeles
譯：林姿佑 translated with permission
找個藝術相關的工作然後變成大富翁？真的可能！如果你的名字出現在迪士尼音樂廳入口的話，不過，如果你是隻沾滿灰塵髒髒的恐龍，就別妄想了。以下，請看我們首次報導洛杉磯藝術管理經理人薪資差異的調查結果。
湯姆克魯斯拍「末代武士」進帳八千萬美金片酬，滾石合唱團2005年的巡迴演唱賺了一億六千兩百萬美金這類的消息，一點都不會讓人意外。不過，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在博物館工作可以年收入百萬？我們聽說過這樣的事嗎？
這些問題在今年二月Barry Munitz辭去蓋堤信託基金會（J. Paul Getty Trust）高薪董事長一職的時候，引發人們的討論，於是Calendar針對南加州博物館、劇院、交響樂團等精緻文化藝術單位進行了一項薪資調查。
在調查結果中我們發現：
在美國南加州所有非營利組織之中獲得最高薪資的，是擔任洛杉磯愛樂交響樂團音樂總監十年以上的Esa-Pekka Salonen（譯註：年薪1,260,639美元，折合新台幣約41,601,087元！），第二高薪的，則是該團的首席執行長Deborah Borda。
第一名：Esa-Pekka Salonen
第二名：Deborah Borda
同時，迪士尼音樂廳外高掛半空的外牆清潔工人，時薪18塊美金，洛杉磯歌劇院的舞台工作人員最高的薪水是他們的四倍，大概就和在Mark Taper Forum演小角色的演員差不多。截至去年為止，全橘郡享有最好報酬的藝術官員，就屬收帳的職員了。
2005年年底，橘郡表演藝術中心發現一名職員Ana Limbaring自2000年起，陸續盜用了185萬美金的公款，日前被判監禁10年。
而在所有洛杉磯的博物館館長之中，唯一登上〈紐約客〉雜誌並榮獲麥克阿瑟天才獎助金（MacArthur genius grant），一週工作六十小時，仍然無怨無悔的，是侏儸紀科技博物館的館長David Wilson。
至於洛杉磯三大美術館：蓋堤美術館（The Getty）、洛杉磯郡立美術館（Los Angeles County Museum of Art）、洛杉磯當代藝術館（Los Angeles Museum of Contemporary Art）的館長，他們2004年的基本薪資是35萬美金至45萬5,153元美金不等（此為我們所能取得最近期的年度資料），每天下班後，這些館長們回到由博物館提供或支付的住所，有些主管直接配輛車。
不過如果你想知道洛杉磯郡立美術館新館長的薪水到底是多少，你還得再等等。雖然明年館方還是得把這些資料交給國稅局，但是，博物館為郡立資產並持續接受地方政府補助，館方還是不願公佈他們到底付給Michael Govan多少錢。
錯誤的行為
我們再回頭看一下Munitz，他經營的不只是蓋堤美術館，還是世界上最富有的藝術機構；除了位於Brentwood的蓋堤美術館及Malibu海岸的教育中心，96億信託基金的募集，每年還得花上2.7億的修復與研究費用。
看在旁人的眼中，讓Munitz下台的原因並非高人一等的所得，而是他個人品行不良以及奢華的生活，包括支付老婆大人頭等艙機票等可議行為，正由州司法部進行調查。這篇文章裡出現的數字，多半來自這些機構填寫申請免稅的表格—由會計人員填寫的990表格，不過許多藝術管理人也指出，要用這些數字下結論頗為冒險，畢竟有太多方法能夠讓表格合乎規定。
譬如說，史格博文化中心（Skirball Cultural Center）一年營收1,520萬美金，中心的董事長暨首席執行長Uri Herscher的年收入僅有5萬美金，與副董事長Lori Starr 21萬9077美金的基本年薪相比真是少得可憐，但從表格看不出來的是，Herscher尚有來自Hebrew Union College的其他收入，一座和史格博文化中心關係密切的聯盟機構。根據一位發言人指出，Herscher的年度總收入超過22萬美金，不過該機構婉拒進一步說明。
此外，杭廷頓園區（圖書館、美術館、植物園）（Huntington Library, Art Collections and Botanical Garden）的董事長Steven Koblik也因為特別低薪而受到關注，表格裡顯示他操作2,500萬美金以上的年度預算，年薪卻低於17萬美金，不過他另外的收穫，是約等值於39萬美金的非現金福利，包括居住在杭廷頓名下一棟寬敞舒適，外加八十畝未開發地的宅邸。
Koblik聲明，住在那裡是這份工作的必要條件之一。喔！巴莎迪那市，別為Steve流淚了。（譯註：該館即位於加州巴莎迪那市）
現在接著看看洛杉磯其他的文化界主管及員工，那些人，大多居住在空氣不怎麼清新的環境裡。
「我們非常辛勤地工作換取薪資」，年薪約12萬美金的彼得森汽車博物館館長Dick Messer接著說：「如果以時薪來算，我一個小時大概賺個8元到10元。」
除非Messer一天有三十三個小時，否則他這樣的說詞實在有點誇張，不過資深的董事會成員及員工們都支持他的論點，他們指出，許多機構若不審慎地付薪水給資深員工、導覽員、現場工作人員等人，只要捐款一不足，根本就無法開門營運。
薪資膨脹
在洛杉磯最顯眼的幾個藝術機構裡，最高管理階層的薪資是愈來愈高了，如果將郡立美術館、當代藝術館、洛杉磯歌劇院、洛杉磯愛樂交響樂團、音樂中心表演廳等，機構的高級主管2002年至2004年的薪資加總起來，平均增加幅度大約是28%，而通貨膨脹率上升了5%。
非營利世界的資深人士們對這個結果並不感到驚訝，他們說全國頂尖的文化管理階層也和企業裡相對的階級一樣追求加薪，有時，這些要求還超越了組織所能負擔。
如同許多營利事業體的高階主管，非營利組織的領導者反應他們的工作內容愈來愈困難，也需要更多才能。日前一項由CompassPoint研究小組，針對非營利組織最高主管的調查結果顯示，大部分的受訪者預期自己在未來五年內會離開現職，而且每三人就有一人將被董事會踢出去。
另一項去年由非營利組織監督團體Charity Navigator進行的調查結果發現，在超過4,200個非營利組織之中，環保類、宗教類及健康相關的組織領導者的所得，往往比文化類的主管還要多。（多數藝術文化類非營利機構最高主管薪資約佔預算的2%到3%—在愈大的組織裡，該項比例就愈小）
此項調查亦指出，美國西岸的非營利組織管理人的薪資一般較東岸的來得少，但是，從我們的調查結果中發現，個案之間的差異可以是非常大的。像布魯克林博物館館長支領和洛杉磯郡立美術館館長差不多的薪水，而紐約大都會歌劇院最高執行長的薪資大約是28萬美金，高過洛杉磯歌劇院主管的薪資。
洛杉磯愛樂交響樂團的首席執行長Deborah Borda年薪20萬美金，比紐約愛樂的最高主管還要高薪，不過Esa-Pekka Salonen的薪水就不如紐約愛樂、芝加哥愛樂與舊金山愛樂的音樂總監，雖然近來他指導的樂團獲得較多的喝采。
以下的薪資資料除非有特別標註，否則年薪是指至2004年6月截止的會計年度，薪資和機構年度預算都還有更近期的數字。
博物館
奧崔中心Autry National Center
- 館長暨執行長John Gray年薪：208,092美元（2004年）
年度預算：15,400,000美元
相關資訊：除了身為美國西部文化的研究機構，Autry亦在Griffith公園經營美國西部博物館，在華盛頓山經營西南博物館。
寶爾博物館 Bowers Museum
- 董事長Peter Keller年薪： 142,701美元
年度預算：4,400,000美元
相關資訊：位於Santa Ana，為了與洛杉磯郡立美術館2005年的「狂人圖坦卡蒙法老王」特展較勁，推出展覽「木乃伊：古埃及的死亡與來生」的展覽。
加州科學中心 California Science Center
- 董事長 Jeffrey Rudolph 年薪： 19,169美元，外加由州政府給付的111,444美元
年度預算：10,300,000美元
相關資訊：因為這個位於博覽公園並擁有Imax劇院的博物館是州立機構，所以有些員工，可以同時從州政府及加州科學中心基金會支領薪資。
- 館長 Michael Brand (2006年1月上任)年薪：482,000美元，外加進駐Holmby Hills一棟每月租金15,000美元的房子。
年度預算：約270,000,000美元，包括博物館、保存研究中心及信託基金募集的營運費用。
相關資訊：Brand揭發了前董事長Barry Munitz的行為，目前董事長一職由資深管理人Deborah Marrow代理。Barry Munitz在職期間的薪資為580,000美元，外加478,472美元的捐款及津貼，Barnd前任的Deborah Gribbon年薪為350,000美元。
- 賣店櫃臺職員
薪資：時薪12.35美元 (別笑，這可是比迪士尼音樂廳賣店人員的薪資還要高呢)。
杭廷頓園區（圖書館、美術館、植物園）Huntington Library, Art Collections and Botanical Gardens
- 董事長Steven Koblik 年薪：162,504美元，還有一棟房子的使用權
年度預算：25,500,000美元
相關資訊：館長們也都住在杭廷頓名下的宅邸裡，他們的薪水總額裡還包括大概僱請三打園丁照料150畝的土地。 - 園丁 薪資：時薪平均11.85美元
在杭廷頓玫瑰丘植物科學保育中心附近工作的Jennifer Brandt。
- 博物館警衛
薪資：時薪平均10.72美元
美裔日本人國家博物館 Japanese American National Museum
- 董事長暨執行館長Irene Hirano 年薪：165,000美元
年度預算：12,000,000美元
相關資訊：位於市中心East 1st Street上，除了展覽之外，館方也舉辦像是擊鼓或劇本閱讀等課程，此外，Hirano同時也擔任鄰近一所於2005年甫開館的「國家民主保存中心」之首席執行長。
洛杉磯郡立美術館 Los Angeles County Museum of Art
- 館長 Michael Govan 年薪：謎
年度預算：48,500,000美元
相關資訊：四月初上任的Govan簽了五年契約，州政府決議支付他每年124,600美元的薪資，另外每個月還得幫他位在博物館附近的住所付上9,000至12,000美元的房租。就這些了嗎？不，還有更多，因為Govan能夠持續從相關的民間、非營利博物館協會組織得到更多的甜頭，像前任館長Andrea L. Rich，在州郡政府支付的薪水之外，還從博物館協會組織收受超過330,000美金的款項。不過郡立美術館的主管們才不會讓大家知道到底他們付給Govan多少錢—即使明年他們還是得依法律規定公開這些資料。
洛杉磯當代藝術館Museum of Contemporary Art
- 館長暨首席執行長 Jeremy Strick 年薪：405,530美元
年度預算：16,600,000美元
相關資訊：2000年Strick與他老婆從芝加哥前進西岸，博物館貸給他們528,000美元買房子，Strick每月僅償還6.21%的利息，不含本金，償還期間至2010年或是到他離職為止，而當償還期間結束，房屋已經增值了5%。
侏邏紀科技博物館 Museum of Jurassic Technology
- 館長 David Wilson 年薪：2004年度沒領薪水，之後也沒有。
年度預算：290,289美元
相關資訊：估計Wilson每週在這個開館18年的博物館耗費60小時的工作時間，2001年他獲得MacArthur基金會一筆五年50萬，名為genius的獎助金，而Wilson估計大概有一半會花在博物館上。
拉丁美洲藝術博物館 Museum of Latin American Art
- 館長 Juan Gregorio Luke 年薪：70,000美元
年度預算：2,800,000美元
相關資訊：於1996成立，原址前身是一間默片片廠，目前正在進行耗資1千萬美金的擴充計畫，預計於2007年完成，屆時博物館將會是現在的兩倍大。
洛杉磯郡立自然史博物館 Natural History Museum of Los Angeles County
- 董事長Jane Pisano 年薪：180,816美元來自洛杉磯郡立自然史博物館基金會，外加州郡政府給付的120,972美元
年度預算：19,600,000美元
相關資訊：同時經營位於La Brea TarPits的佩奇博物館（Page Museum）及威廉哈特博物館（William S. Hart Museum），他們採用Diamond Contarct Services的清潔服務，包括打掃三間展示恐龍複製品的展廳，以及一間新生代化石展廳。 - 恐龍骨架的清潔人員
薪資： 時薪8.32美元或以上
諾頓賽門美術館Norton Simon Museum of Art, Pasadena
- 執行副董事長暨總營運長Walter W. Timoshuk 年薪：197,000美元來自博物館（2005年6月截止的會計年度），以及來自諾頓賽門藝術基金會的189,792美元（2004年11月截止的會計年度）。
年度預算：4,900,000美元
相關資訊： 如果單獨看990表格，這個素以十八世紀前歐洲名家畫作聞名的博物館，付給賣店經理的薪水—約61,500美元，似乎比館內五位研究員任何一位的都還要多。但是1993年Simon過世後共留下了一間博物館與兩個基金會，某些員工其實不止支領單一機構的薪水，包括資深研究員Carol Togneri在內，而這些薪資總數並沒有被詳細說明。 - 警衛
薪資：時薪8.25元或以上
橘郡美術館 Orange County Museum of Art
- 館長 Dennis Szakacs年薪：2004年3月截止的會計年度資料為165,000美元，後來突然變成186,000美元。
年度預算：3,100,000美元
相關資訊：橘郡美術館位在Newport海灘，向來以他們對當代藝術的熱愛聞名，2003年把紐約新當代藝術博物館（New Museum of Contemporary Art）的代理館長Szakacs挖角過來。
彼得森汽車博物館 Petersen Automotive Museum
- 館長 Richard Messer 年薪：122,400美元（2004年9月截止的會計年度）
年度預算：3,900,000美元
相關資訊：1994年開館，前身是洛杉磯郡立美術館對面的一家百貨公司，四層樓建築收集了大量汽車，從麵包車到賽車都有。
史格博文化中心 Skirball Cultural Center
- 董事長暨首席執行長Uri Herscher 年薪：50,000美元，但不包括來自Hebrew Union College至少170,000美元的那部分。
年度預算：15,200,000美元
相關資訊：這個位在賽普維達山隘、營運十年的文化中心就在蓋堤美術館附近。領導史格博博物館探索猶太文明與美國民主之間相關性的資深副董事長Lori Starr，年薪為219,077美元。
加州大學洛杉磯分校漢默博物館 UCLA Hammer Museum
館長 Ann Philbin年薪：234,334美元
年度預算：7,100,000美元
相關資訊：1999年Philbin從紐約繪畫中心（Drawing Center）來到此館，目前正在為這個16歲的博物館新添一個288個座位的劇院。
年度預算：7,100,000美元
相關資訊：1999年Philbin從紐約繪畫中心（Drawing Center）來到此館，目前正在為這個16歲的博物館新添一個288個座位的劇院。
音樂廳
洛杉磯歌劇院 Los Angeles Opera
- 首席行政總監 Plácido Domingo 年薪：598,465美金
年度預算：43,000,000美元
相關資訊：Domingo每年因管理華盛頓國家歌劇院，獲得450,000美元以上的額外收入。年薪680,000美元的音樂總監Kent Nagano，九月起他的職位將會由James Conlon 接手。而近期劇院最大的一筆開銷，是2003年9月邀請Mstislav Rostropovich客席指揮五場不受好評的Nicholas and Alexandra首演，花了$250,000美元。
- 舞台工作人員Steve McDonough 年薪：160,556美元
洛杉磯愛樂交響樂團Los Angeles Philharmonic
- 音樂總監 Esa-Pekka Salonen 年薪：1,260,639美元（折合新台幣約41,601,087元！），這是2004年9月會計年度截止的資料，此外還有他去別處客席指揮的收入。
- 董事長暨首席執行長 Deborah Borda 年薪：799,970美元
年度預算：74,800,000美元
相關資訊：按照合約，團員年薪至少有112,840美元，樂團首席Martin Chalifour的薪資則加碼至348,988 美元，而迪士尼音樂廳坐在鋼琴家旁邊翻譜的人，一場音樂會報酬是40美元。
洛杉磯郡音樂中心Music Center of Los Angeles County
- 董事長 Stephen Rountree 年薪：311,325美元
年度預算：41,100,000美元
相關資訊：音樂中心包括Ahmanson Theatre、Dorothy Chandler Pavilion、Mark Taper Forum 與Walt Disney Concert Hall，同時也是中央劇團、愛樂交響樂團、歌劇院、合唱團等的房東。 - 迪士尼音樂廳的維修工人
薪資：穿著裝備清理劇院金屬外牆的工人時薪是18美元，不過如果你在地面上工作，時薪則是13美元。
劇場
中央劇團Center Theatre Group
- 藝術總監 Michael Ritchie 年薪： 302,500美元 (2006年)年度預算： 44,500,000美元
相關資訊： 中央劇團位於Culver市，包括Ahmanson Theatre、Mark Taper Forum及Kirk Douglas Theatre，是由Ritchie前任的Gordon Davidson建構的帝國，截至2004年6月的會計年度為止，Davidson賺進385,000美元，外加1,019,941美元的捐款與津貼。
- Mark Taper Forum的配角演員
薪資：按現行的合約，起薪為816美元一週。
傑芬劇場Geffen Playhouse
- 行政總監 Steve Eich 年薪：150,467美元（2004年8月為止的會計年度）
年度預算：6,500,000美元
相關資訊：加州大學洛杉磯分校—也就是劇場的房東，付給劇場執導Gil Cates (也曾導過奧斯卡轉播) $56,900美元的年薪。劇場營運人員則是交給五位服務人員還有許多志工。 - 藝術總監Randall Arney 年薪：125,467美元
- 劇場服務人員
薪資：每場表演26～28美元
Abdoulaye N'gom是傑芬劇場資深服務員。
拉古娜劇場Laguna Playhouse
- 執行總監 Richard Stein 年薪：120,572美元
年度預算：5,300,300美元
相關資訊：由於去年獲得5百萬美元的捐款，該劇院打算興建第二個表演空間。 - 藝術總監 Andrew Barnicle 年薪：117,697美元
橘郡表演藝術中心Orange County Performing Arts Center
- 董事長 Terrence Dwyer 年薪： Dwyery在4月20日才會上任，於是橘郡表演藝術中心的官員們（沒有得到政府補助的那群人）表示等稅務資料公開就會知道董事長的年薪了。
年度預算：35,200,000美元
相關資訊：前任Jerry E. Mandel的年薪是301,886美元。
巴莎迪娜劇院Pasadena Playhouse
- 藝術總監 Sheldon Epps 年薪： 125,000美元 (由St. Kathryn製片廠支付)年度預算：6,200,000美元
相關資訊：Epps還兼差拍電視影集。該劇院的執行總監Lyla White在2004年曆年度賺了91,371美元。
- 票口售票員
薪資：時薪9美元或以上
南岸劇院South Coast Repertory
藝術總監Martin Benson與製作藝術總監 David Emmes 年薪：146,012 美元（2004年8月為止的會計年度）
年度預算：10,400,000美元
相關資訊：1964年由David Emmes與Martin Benson出資成立，該劇院本季在主舞台Segerstrom提供六齣劇作的演出，在另外比較小的舞台Julianne Argyros則有八齣劇作。
年度預算：10,400,000美元
相關資訊：1964年由David Emmes與Martin Benson出資成立，該劇院本季在主舞台Segerstrom提供六齣劇作的演出，在另外比較小的舞台Julianne Argyros則有八齣劇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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